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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瑾姜九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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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84:徐蓁蓁生父落网,徐市长认笙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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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娘加快了脚步:“赶紧给我上飞机,不然下次不让你跑回来了。”

  江北市分局。

  下午四点,外勤调查的蒋凯回来了:“队长,所有酒店旅舍都查过了,没有发现姜强的踪影,铁路局和航空局也查了,姜强目前还未离开江北,应该是藏在了某处。”

  小江活动活动快要僵了老腰:“看来他是知道姜民海被逮捕了。”跑路跑得挺快。

  霍一宁吩咐下去:“通知一下出入境管理,不仅铁路航空,任何在逃方式都要盯着,一旦发现姜强和姜民海的母亲离市,立即逮捕。”

  “OK。”小江去联系了,他警龄最小,队里的内务与接洽工作都是他负责,转身,看见了门口的女人,“队长,乔方明的妻子来了。”

  乔方明的妻子前两天出差,人不在江北,今天才赶回来。

  霍一宁看过去,门口的女人四十多岁,穿一身黑,脸色与状态都不太好:“蒋凯,你去给她做口供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蒋凯上前去,解释了几句后,把人领去了审讯室里。

  乔方明的妻子叫周红,在一家证券公司上班,她一坐下便问:“杀害我先生的凶手抓到了吗?”

  “已经查出来了,正在抓捕中。”案子的进度也不好透露太多,蒋凯言归正传,“乔太太,这次请你过来主要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一下。”

  周红点了点头,神色憔悴,强打着精神。

  蒋凯递过去两张照片:“你认识照片里的两个人吗?”他补充,“这是一对父子,就是他们杀害了你的丈夫。”

  周红眼睛立马通红了,紧紧攥着照片:“不认识。”她看了很久,哽咽着说,“我确定我没有见过他们。”

  “那你知道你先生平时有没有和谁结过仇?”蒋凯解释,“虽然凶手已经确定了,但还不能排除买凶杀人的可能。”

  姜氏父子杀人的动机还不确定,但应该不是姜民海说的泄愤。

  周红回忆了一下:“我先生遇害之前,有几次在电话里和别人吵架。”

  蒋凯立马问:“具体是什么人,为了什么你知道吗?”

  她摇头:“好像跟钱有关,我听他提到了赌债,”想了想,说,“还有几次应该是在和别人要钱。”

  赌债的话,是苏万江欠下的,至于要钱,应该就是那些来历不明的汇款。

  蒋凯说:“你先生的账户里确实有几笔来历不明的进账,而且我们查到,好几年里,陆陆续续都有,这些钱的来源你知道吗?”

  “他从来不让我过问他的钱,我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钱,好像过一阵子就会有一笔,他高兴了会给我买首饰,但不让我问,我以为是他赌博赢来的。”周红擦了擦眼泪,补充,“因为我先生有赌博的习惯。”

  赌博的话,用不着用黑户汇钱。

  蒋凯问:“这样的情况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
  周红思考了很久,不太确定地说:“大概是八九年前,他从鉴定所里辞职,家里就多了一笔钱。”

  鉴定所?

  蒋凯追问:“你先生在医院血液科上班之前是做什么的?为什么会辞职?”

  “他之前是在鉴定所里上班,主要负责亲子鉴定这这一块的。”周红又说,“辞职原因我也不太清楚,他没有告诉我。”

  亲子鉴定……

  这里面,可以做的文章就太多了。

  霍一宁托着下巴,在思考,周肖和赵腾飞在酒店蹲守,蒋凯又去提审姜民海了,看完周红的口供,霍一宁问:“小江,查到那几笔钱的来源了吗?”

  小江摇头:“都是黑户,盘查起来还要一些时间。”

  警局的玻璃门被推开,有风漏进来,太阳被挡住了一角,在地上投了一道修长的影子。

  霍一宁抬头,手里把玩的钢笔滚在了桌子上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  是时瑾,穿轻薄的黑色风衣,白衬衫,兰枝玉树,一派贵公子的气度与风骨。

  他走近了,挡住背后的光,眼里的眸光很亮,像深秋的井,有些薄凉,低低的嗓音,不疾不徐的语速,说:“来帮你破案。”

  他消息倒灵通。

  霍一宁靠着椅背,抬着下巴看时瑾:“我记得你好像不多管闲事。”

  “不是闲事。”他站着,影子笔直又修长,额前的发修剪得很短,侧面打来的阳光投下斑驳,落在白皙的皮肤上,唇红齿白,矜贵又干净。

  这人站着,就像一幅水墨画,赏心悦目得很。

  他说,薄唇不疾不徐地张合:“乔方明的钱都是徐蓁蓁给的,九年前乔方明给她做过DNA鉴定。”

  和周红的证词对上了。

  估计时瑾把人的祖宗十八代都调查过了。

  霍一宁顶了顶后槽牙:“徐蓁蓁?”很耳熟的名字。

  时瑾说:“徐平征市长的女儿。”

  市长家的千金啊。

  霍一宁听景瑟说过徐家的事,时瑾又只会管姜九笙的事,将信息在脑子里捋了一遍,“所以就是说,你女朋友被徐蓁蓁冒名顶替了?徐蓁蓁被勒索,找人杀了乔方明?”他手搭在桌子上,敲了敲,思忖,姜九笙姓姜,姜民海也姓姜,而且,姜九笙的养父叫姜民昌……手指的动作一顿,霍一宁抬头,“徐蓁蓁不会是姜民海的女儿吧,你女朋友才是徐家的千金。”

  理解分析能力,满分。

  时瑾不置可否,只说:“我可以帮你抓到姜强。”

  这一点,霍一宁不怀疑,时瑾有那个能耐,他端着下巴,拖腔拖调地说:“时瑾,你耳目众多啊。”连他刑侦一队的破案进度都知道得一清二楚,早不来晚不来,这时候来收网。

  这是要坐收渔翁?

  时瑾颔首,客客气气地说:“过奖了。”

  霍一宁:“……”呵呵,老子是在夸你吗?

  出了警局,时瑾接到了秦中的电话,这会儿,临近黄昏,漫天都是红色的光,融在他眼里,流光溢彩。

  时瑾把手机放在耳边:“喂。”

  “六少,结果出来了。”秦中说,“是亲子关系。”

  他没说什么,挂了电话,打开车门,系上安全带,一只手握着方向盘,一只手戴蓝牙耳机,拨了姜九笙的电话。

  她很快接了:“时瑾。”

  时瑾唇角轻轻地扬起:“笙笙,我现在去机场。”

  姜九笙低低的烟酒嗓,有一点点的哑:“不用赶,我会慢慢等你。”

  他踩了油门,车速很快,风从车窗外灌进来,吹着他的声音抛在身后,有些飘着:“笙笙,你不想我吗?”

  姜九笙笑着回:“想。”

  她在云城拍戏,已经快两天没见他了。

  “那不能慢慢来,要让你尽快见到我。”时瑾心情不错,音色温润带了笑,“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。”

  她想了一下:“跟我生父有关吗?”

  他家宝宝,真是聪明得不行。

  “嗯。”

  “那你快一点来。”

  “好。”时瑾细听,那边有很大的风,“你在车上?”

  她嗯了一声,说:“在去墓地的路上。”

  她母亲宋培的的墓就在那座城市,墓地有些偏,时瑾不太放心:“你一个人?”

  “不是,秦左也在车上。”

  秦左是时瑾放在她身边的近身保镖,对外称是助理,姜九笙试过秦左的拳脚,很不得了,虽然她才刚满二十。

  时瑾说:“把电话给她。”

  姜九笙把手机给了秦左。

  他大抵是叮嘱她,要仔细保护,秦左不爱说话,回答很言简意赅,不过,看得出来,她对时瑾唯命是从,语气很尊敬。

  到了墓地,时瑾才挂了电话。远处一座孤坟,空无其他,橘黄的夕阳落在绿色的草坪上,风吹,树叶簌簌。

  走近了,姜九笙才发现她母亲的坟前有人,地上放了一束白菊。

  那人听闻脚步声,转过头来:“笙笙?”

  竟是徐平征。

  姜九笙诧异:“徐市长。”她捧着一束白色马蹄莲,走过去,近了才发现徐平征的眼睛微红,“您怎么会在这?”

  这处墓地偏僻,除了她母亲的坟,并没有其他的墓碑。

  徐平征看着她,眼眶里泛着红,许久才开口,风吹着声音,他在哽咽,颤抖着:“宋培是你什么人?”

  碑文里,书着两行字。

  女儿:姜九笙。

  立碑人:时瑾。

  姜九笙回答:“她是我母亲。”

  ------题外话---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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