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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瑾姜九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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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36:亲个热,搞个事,虐个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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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好。”

  姜九笙送他去玄关。

  时瑾拢了拢她的毛衣外套:“你去睡,我让锦禹和秦左过来。”

  为了照应怀孕的姜九笙,秦左也搬到了御景,就在同一层,往来很方便。

  她摇头拒绝了:“不用吵醒他们,我马上就睡了,没什么事。”

  时瑾没有答应也没有否决,站在玄关的阶梯下面,刚好与她一般高,他扶着她脖子,在她唇上落下临别吻,本只是想浅尝辄止,倒又一时舍不得放开她,耐心极了,在她唇上与脸上亲了许久。

  呼吸渐乱,蜻蜓点水已经满足不了他了,他扶着她的腰,越吻越深。

  手臂上的外套掉在地上了。

  姜九笙低头。

  他捧着她的脸,不让她分心,湿湿的舌尖,微凉的唇,缠着她不放。

  她错开一点点,唇被他吮着,含糊不清地问:“不赶时间吗?”

  “不赶。”

  霍一宁送老婆回家,不可能会那么快。

  时瑾继续吻她,睁开眼,灯光就在他们上面,明晃晃的光晕落在她的眼角,睫毛颤出了一点湿意,他的手,顺着她纤细的腰,往上去了。

  他含着她的唇,说:“好像大了。”

  她睁开眼,目光撞进他一双带笑的眼里:“什么?”

  时瑾手心微微发热,隔着睡衣,覆在她胸前:“这里。”

  姜九笙脸上有点发烫,埋头躲进他怀里:“可能是因为怀孕了。”声音越来越小,“莫冰说还是很小。”

  她偏瘦,骨架高挑纤细,用莫冰的话说,什么都好,就是胸小。

  时瑾在她耳边低笑:“是很小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她恼了,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:“不准说了。”

  她舍不得用力,牙齿磨着他的脖子,跟挠痒痒似的,时瑾有些动情,不说话了,抱着她等身体平复。

  姜九笙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,不甘心地问了一句:“那你喜欢什么样的?”她想。孕妇是不是会无理取闹一些,若是以前,她定问不出这样的话。

  时瑾侧头,在她耳边亲了一下:“你这样的。”

  她被哄到了,心满意足地抱着他。

  “笙笙。”

  “嗯?”

  时瑾短暂沉默后,说:“我送你去国外吧。”

  姜九笙不解,从他怀里退出来,抬头看他:“为什么去国外?”

  他的理由很简单:“养胎。”

  她没有问非要去国外养胎的理由,就问他:“你去吗?”

  时瑾没有立刻答,在思考。

  徐家的事,他要留下来处理,又不放心把她送走。

  姜九笙用手指戳了戳他犹豫纠结的蹙眉:“不用想了,”她态度明确,坚决,“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。”

  就当她孕妇无理取闹好了,她不想离开他,一天都不想。

  他们约在了一家茶楼,霍一宁到那时,时瑾已经在那了,一壶热茶,他已经饮了半杯,茶杯茶盏旁,放着一份文件。

  霍一宁落座,直接拿起文件。

  和他猜想的一样,时瑾叫他来也是为了徐家这宗洗钱案。

  他合上文件,看向时瑾:“这个案子,还没对外公布,你怎么知道的?”

  时瑾端着茶杯,用茶盖拂开上面漂浮的茶叶,不瘟不火地念了个名字:“林安之。”

  想来,林安之也猜到了。

  霍一宁开门见山:“都查过了?”

  “嗯。”

  又问:“属实吗?”

  “属实。”时瑾小抿了一口茶,放下杯子,薄款的白色毛衣的领子,刚好没过他的喉结,说话时,轻轻滚动,“那批文物是在徐家博物馆倒手的,款项很大,分了三次在林氏银行洗钱。”

  既然时瑾查过了,基本能确认了,徐家有账户在洗钱,不管是不是徐家人在操作。

  “问题出在哪?”

  时瑾一手握茶壶,一手按着壶盖,给霍一宁的空杯里斟了一杯茶,茶壶是透亮的乌黑色,更衬得他指尖盈白,动作不疾不徐,又放下了茶壶。

  “蒋平伯。”时瑾道,“他手里有老爷子的委托书。”

  就是说,表面看来是蒋平伯在操作,徐老爷子在授命,具体如何就不知道了,至少,现在的证据,都在朝向这个推论。

  霍一宁端起茶杯,品了一口,是苦茶,味道极苦,不知道时瑾怎么喝得面不改色,他放下了杯子:“有没有可能老爷子不知情?”

  时瑾点头:“有可能,徐家博物馆基本都是蒋平伯在打理,老爷子很信任他。”

  蒋平伯明面上是徐老的司机,实则是战友,三十多年情谊,不止徐老爷子,整个徐家都没拿蒋平伯当外人,从不设防,若他真有异心,想要做什么都轻而易举,委托书根本不在话下。

  在外人眼里,蒋平伯几乎就代表着徐老。

  “也就是说,”霍一宁往椅后靠,眸底沉了一层墨色,“除非蒋平伯揽下来,不然徐家脱不掉干系了?”

  时瑾添了茶,说:“他不担也得让他担。”

  霍一宁听明白他的意思了。

  时瑾的态度很霸道,不管是非,不管事实,都要徐家独善其身,若是没办法,他估计会想办法让蒋平伯一个人扛下,管他谁是谁非。

  霍一宁老神在在地看对面的人:“你相信徐家吗?”

  “不信。”他回得很快,声音很淡,眼底像一片深海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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