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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瑾姜九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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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(2/3)页
头走开了。

  这时,徐青久突然走过来,一脸别扭:“苏倾,你过来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
  苏倾不情不愿地跟着他过去了。

  徐青久领着她去了外面,找了个没人的地方。

  苏倾慢吞吞地跟着,唉唉了两声:“叫我过来做什么?”

  徐青久环顾了一番四周,然后低着头闷不吭声地往苏倾手上塞了个盒子。

  她懵逼了半天,看了一眼手里的盒子:“什么东西?”

  徐青久甩开脸,眼睛看着别处:“给你的。”

 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

  苏倾打开盒子看了看,是一只金属手环,镶了黑钻,做工很不俗。

  她将信将疑,眼有深意: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啊。”

  徐青久扯了扯嘴角,笑得一脸坏气,过后,气定神闲地说“那上面有只猪,我看跟你很像,就送你了。”

  苏倾:“……”

  妈的,想把他脑袋打爆!

  徐青久不等她发作,转身就走,步子迈得很大,等到没人的地方,才把口袋里另一只手环拿出来,看了又看,套自己手上了。

  然后不到三秒,取下来。

  抓了一把头发,他又给带手上了,拉了拉袖子,全部遮住了,这才回了庆功宴上,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,嘴角不自觉露出的笑意。

  七点半,不知是谁开了蹦迪的音乐,鼓乐喧天,人声鼎沸,频闪灯里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,笙歌漫舞。

  这样热闹又喧嚣。

  宇文冲锋靠在吧台尽头的墙角,低着头在讲电话,偶尔有旋转灯打过去,落在他侧脸,忽明忽暗的,他微微躬着腰,地上的影子也略微蜷缩,落寞又萧条,与身后光怪陆离的灯红酒绿那么格格不入。

  “怎么样?”他问电话里。

  那边回话,恭敬却公式化:“夫人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。”

  电话里是他母亲唐女士的主治医生,精神科的医生,见多了便麻木不仁了,语气竟显得习以为常。

  宇文冲锋沉默了许久,说:“把屋里锋利的东西都收起来,不要让她一个人。”

  嗓音艰涩,有些无力,眼底青影沉沉,全是倦怠,他捏了捏眉心,挂了电话,又拨了另一个号码。

  “怎么了,儿子?”

  是他父亲宇文覃生,声调轻快,似乎心情不错。

  宇文冲锋扯了扯嘴角,冷笑:“唐女士割了自己两刀。”

  他父亲司空见惯似的:“这种伎俩她都玩了二十年了。”

  是啊,都玩了二十年了,割了那么多刀,怎么就无动于衷呢。

  宇文冲锋张张嘴,居然无话可说,还能说什么呢,老生常谈的话讲了一遍又一遍,他的父亲照样搂着不同的女人醉生梦死,他的母亲照样割腕切脉没完没了。

  像唐女士说的,她没死,就结束不了。

  电话那边有女人喊在‘覃生’。

  他父亲应了一声,说:“我先去忙了。”

  然后电话被挂断了。

  宇文冲锋笑了一声,回了笙箫夜场里,若无其事地与人举杯、与人谈笑,右手负在身后,僵硬地握着。

  他坐回沙发,有娇俏的女人靠过来,似是不满,娇嗔满面:“锋少,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她挽着他的手,乖巧地依偎过去,温柔似水,“我给你调了一杯酒,你试试。”

  因为宇文冲锋喜欢会调酒的女人,是以,他的女伴都会点皮毛。

  他敛着眸,没说话,用左手端起酒杯,正要饮下,短信响了。

  是他的摇钱树。

  “手受伤了就少喝点。”

  没有标点符号,就简简单单一句话。

  他的右手是他母亲割伤的,在她自虐的时候,缝了七针,有点动不了,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。

  宇文冲锋笑了笑,把酒杯放下了,后仰着靠在沙发上,抬起左手覆在眼睛上,遮住了有些刺眼的舞灯。

  他低声说了句:“你回去把。”

  身边的女伴脸色微变,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外套衣摆:“怎么了,锋少?”

  宇文冲锋拿开手,光线昏暗,他眼里喜怒不明:“我让你回去。”

  女人松了手,她低眉顺眼,全是不舍和担忧:“我知道了。”

  算算时间,他好像很久没有换女伴了,女人叫沈熹微,是天宇的新人,很乖巧懂事,也不粘人,分寸拿捏得很好,他不太记得女人的样子,只在特定的场合带她出来,倒是记得给她买过很多首饰。

  比如她脖子上的那条项链。

  宇文冲锋起身,拉住了女人的手。

  她回头,眼里全是雀跃与期待。

  他把外套脱下来,披在她肩上,凑近她耳边,说:“爱谁都可以,不要爱我这样的人。”

  女人大惊失色,愣在了那里。

  宇文冲锋摆摆手,背过身去,坐回了沙发,没有再抬眼,神色泰然自若。

  女人站了很久,转身离开,眼底有泪,从一初始她就知道的,这个男人,不能爱,一旦开始,就是结束。

  都说宇文冲锋无情,哪里是无情,他啊,从来都不碰感情。

  “笙笙。”

  宇文冲锋拨了电话:“给我调杯酒吧。”

  电话里有舞曲的声音,还有姜九笙的声音,她嗓音淡淡的,说:“度数低的可以。”片刻,又说了一句,“你身上有伤,不能喝度数高的酒。”

  没有人过问过他的伤,她是第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。

  他说好:“那我要最辣的。”

  “等我三分钟。”

  他挂了电话,看着坐在吧台上调酒的姑娘,忽然红了眼睛。

  顶楼的楼梯口,背光,站着两个人。

  短发,长裙,化了精致的妆,是柳絮,她环顾了四周,压低声音问:“我给你的东西放进去了吗?”

  对面,是个女人,穿着会所里侍应生的衣服,女人点头,神色很紧张,额头一直在冒汗。

  柳絮边张望,边打开手包,拿出一挑钻石项链,还有一把电子门卡,递给女人:“如果姜九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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