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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瑾姜九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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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9:怀孕十二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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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隐私,她并不想多说,应付了一句:“没什么大碍。”抬头,看到了对面的姜九笙,她对温书甯客套地道了一声,“失陪。”

  温书甯颔首,先行离开了。

  莫冰走过去,瞧了瞧穿着病号服戴着口罩的姜九笙:“你怎么下来了?”

  两人并排,往电梯口走。

  姜九笙怕被人认出来,低着头,漫不经心似的:“怕你一个人出来会失落。”

  莫冰但笑不语。

  还真有点,怀孕的女人,似乎都不大愿意只身一人去妇产科,真奇怪,才刚知道肚子里多了块肉,情绪就有点莫名其妙了,居然善变多愁起来。

  “结果出来了?”姜九笙问。

  她刚做了手术没多久,走路有些困难,莫冰搀着她,尽量放慢脚步,回道:“嗯,恭喜了,你要当干妈了。”

  眼带笑意,春风得意。

  莫冰应该是很期待这个孩子,姜九笙道:“同喜。”又问,“还没告诉林安之?”

  “他下礼拜就回来了,到时给他一个惊喜。”

  姜九笙没说什么,人家夫妻俩的事,她不好说太多。

  候诊厅另一端,温书甯突然停下了脚,她抬头,盯着头顶上的科室指路牌,许久,收回视线,目光顺着左边的走廊看去。

  那边,是妇产科的诊室。

  温书甯眸光凝了凝,对身后的秘书道:“去查一下莫冰的病例。”

  “是。”

  时瑾上午有一台心胸手术,持续了七个小时,下午三点才结束,换下手术服,他便去了姜九笙的病房。

  姜九笙一见他,稍稍坐起来:“吃饭了吗?”

  时瑾扶着她,在她后背垫了一个靠枕,说吃过了,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,用听诊器听了许久的心率,确定她状态没有问题了,才问:“排气了吗?”

  姜九笙点头。

  “刀口还很痛吗?”时瑾坐在床头,问她。

  他紧紧盯着她,她能看见他眼睛下的清灰,他昨夜一宿没睡,又连续做了七个小时的手术,瞳孔里有红血丝,满脸倦色。

  姜九笙心疼他,拉着他的手握在手心里:“好很多了。”

  时瑾起身,去将病房的门锁好,然后折回病床,掀开被子,自然而然地将姜九笙的病号服推高,她穿了很宽松的衣服,时瑾稍稍往下拉了一些,查看她的伤口。

  手术的位置在腹部下面一下,姜九笙被时瑾看得有些不好意思,把衣服往上提了。

  时瑾笑了笑,帮她把衣服穿好,问:“可以排尿了吗?”

  “……”姜九笙轻不可闻地应,“嗯。”

  时瑾问得很自然:“用导尿吗?”

  她声音更小了:“不需要。”

  “还有——”

  姜九笙打断了:“时瑾,你别问了。”她抬起头,脸颊有些红晕,“主治医生都已经问过了,一切正常。”

  就算再亲密,这些问题,多少都太露骨,非常私密,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。

  时瑾知道她脸皮薄,替她把被子盖好:“好,我不问。”她穿着医院的病号服,很宽松,衣领的扣子松开了两颗,侧躺着会露出里面的锁骨,时瑾俯身,给她把衣服领口的扣子扣上,“换药的时候我帮你。”

  姜九笙好笑地看着他把她的病号服扣得严严实实的:“换药有医生和护士。”

  时瑾理所当然的口吻:“别人不行。”他声线磁性,却还是低低柔柔的,说,“我不想别人碰你。”

  姜九笙浅笑,也不反驳他,随他的意思。

  “伤疤会很明显吗?”她突然想起来,虽然是微创手术,但还是会有疤痕。

  时瑾比了给她看,说:“有半指长。”

  姜九笙有点遗憾:“那以后穿不了比基尼了。”

  “你要是不喜欢,等伤疤完全长好了,我找人给你做去疤手术。”时瑾想了想,“或者,我们去纹身。”

  姜九笙凝睇着他:“我们?”

  “嗯,我们。”时瑾压低身子,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脸,带了缱绻的温柔,“我跟你纹一样的。”

  姜九笙伸手,环在时瑾脖子上:“好。”

  时瑾笑了笑,又将她紧扣的领口松开,俯身在她锁骨上轻啄,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身上,痒痒的,带着消毒水的气味。

  他特别喜欢在她脖子上蹭,还喜欢咬。

  姜九笙也不推开他,由着他闹她,声音低低哑哑的,时瑾突然说:“不过,比基尼不可以出去穿,只可以在家里穿,我很小气,一点都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你身体。”

  姜九笙哑然失笑。

  她有些渴了,不过还在禁食,时瑾用棉签蘸了温水给她润唇,时不时会含住她的唇纠缠。

  姜九笙推开他,说正事:“莫冰怀孕了。”

  时瑾敛了敛眸,语气忽然低沉了不少,眉间笼进了阴郁:“笙笙,你若是羡慕,”

  也生一个?

  姜九笙等他的下文。

  时瑾一副很勉强的表情,说:“我们可以再养条狗。”顿了一下,他申明,“最好是母狗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姜九笙哭笑不得,说到狗,她想起了博美,问时瑾:“博美呢?送去徐医生家了吗?”

  “嗯。”时瑾说,“徐医生家的母猫生了,博美在给他家猫崽当爸爸,对那几只奶猫护得不得了。”

  姜九笙笑出了声,然后,扯到了刀口,痛得眉头狠狠一皱。

  时瑾立马紧张了,扶住她的腰:“很疼?”

  她摇头,说:“一点点。”

  开刀还不满二十四小时,这个时候,是刀口最痛的时候,就她能忍,跟个没事人一样,不喊一句。

  时瑾心疼得不行,抱着她躺好,蹲在床前,亲了亲她皱着的眉心:“乖,忍一下,止痛药吃多了不好,不能再给你吃了。”

  姜九笙说好,说她不怕疼。

  可时瑾怕呀,怕她疼,怕得要死。

  ------题外话------

  更新时间恢复,晚上八点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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