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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瑾姜九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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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67:宇文得救,徐蓁蓁自寻死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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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咣!”

  “咣!”

  一下一下,姜九笙发了狠地剁着门把。

  “咣当——”

  门锁断了,她用力踹了一脚,门开了,扑面而来的全是血气。

  屋里昏昏暗暗,灯光是暖色的,可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地的玻璃碎片,一地的血,宇文冲锋躺在地上,白色的衬衫上全是猩红刺目的颜色。

  他旁边,徐蓁蓁浑身赤裸,正拉着他血淋淋的手。

  姜九笙走过去,看了看宇文冲锋,翻滚的火气压不住,一脚踹在了徐蓁蓁胸口上:“你他妈给我滚!”

  徐蓁蓁叫了一声,赤身裸体地坐在玻璃碎片上,疼得脸色狰狞。

  姜九笙顾不上她,走过去,蹲下,轻轻推了推地上的宇文冲锋。

  “宇文。”

  他衣服完好,只是整个衬衫都被血染红了,袖子挽着,手臂上全是伤口。

  姜九笙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,他总是风光霁月,总是玩世不恭,总是谈笑风生,没有这样狼狈脆弱过。

  她却突然觉得,好像这才是他。

  不敢用力,她扶他起来:“宇文。”

  “宇文。”

  他听到了她的声音,才睁开了眼,平日里漫不经心的眼眸里,全是猩红的血丝,微微涣散,然后缓缓聚拢,再倒映出她的影子来。

  “笙笙。”他声音低哑,带着簌簌的沙,没有力气。

  姜九笙眼眶微红,应了:“嗯,是我,是我来了。”

  是她。

  这幅容貌,这双眼,还有声音,他都认得,死都不会认错的,是她来了,她终于来了,来救他了。

  “笙笙,”

  “嗯?”

  他脸上沾到了血,抬起手,手臂上全是玻璃划痕,有点发抖:“你别看。”血淋淋的手掌,遮住她的眼睛,他说,“很丑。”

  现在的他,一定满脸情欲,浑身是血。

  他不愿意,她的记忆里,有一丝他无力又卑微的样子。

  姜九笙把身体放低一点,扶着他靠着自己,握住了他覆在眼睛上的手。

  愣了一下,他用力抽回:“你别碰我,”身体像有千千万万的虫子在啃噬,在撕咬拉扯,他双手撑在玻璃碎片上,却感觉不到疼,她碰过的地方,温度迅速滚烫,像一把火,蹿进身体里,又痒又疼。

  被疼痛压下去的药效,卷土重来了。

  宇文冲锋往后退,后背撞在床头柜上,喉咙紧得快要发不出声音来:“药……酒里有药。”

  他快疯了,发了疯地想碰碰她……

  他身体里有一只困兽,是专门为她养的,她一碰,会难耐、心痒,会叫嚣、发狂。他这一身伤,都是自己刺的,因为不能放纵,不能沉沦。

  他必须清醒。

  摸到地上的玻璃碎片,他抬起手狠狠往手臂上刺。

  姜九笙抓住了他的手。

  “笙笙,你松手,我不清醒了,我控制不住,我会伤害你。”他声音发紧,如鲠在喉,“你走,你离开这里。”

  她不松手,掰开他指尖,玻璃碎片落在了她手里,还沾着血,她说:“不会,你不会伤害我。”一定不会。

  多年至交,她信他。

  宇文冲锋垂下眼,不敢再看她,一眼都不敢。

  姜九笙回头,目光冷冽:“把衣服穿上。”她最后警告,“然后立马给我滚出去。”

  徐蓁蓁趴在地上,忍着痛和屈辱,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。

  “我带你去医院,”姜九笙避开宇文冲锋手上的伤口,扶着他起来,“我们现在就走。”

  可他起不来,身体一晃,栽在地上,一地的玻璃碎片硌在伤口上,又渗出血来,只是不管用了,连疼痛也不行,他浑浑噩噩,再也没办法清醒,不敢睁开眼,不敢让她看见他眼里丑陋又直白的欲望。

  理智在沉沦。

  “笙笙,”

  他几乎求着她,眼角有泪:“你抱抱我……”

  就这一次,他就贪心一次,等药效过来,就骗骗她,卑鄙地装装惨。

  他想抱她,发疯了地想。

  然后,后背被一双手环住,纤细,手掌有一点凉,轻轻地拍着他的背,她抱住了他:“你再忍一下,荡荡马上过来,很快就没事了。”

  “笙笙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他睁开眼,环住了她的腰,紧紧勒着,身上的血迹染在她衣服上,眼睛里不知道是汗还是泪,什么都看不清,可独独能看清她的脸。

  他说,很低微地说:“你不要嫌我脏。”

  抱着她的手紧紧攥着,手臂上的青筋暴起,结痂了伤口,被崩得又开始流血。

  只过了五秒,他松开了她。

  不,他很脏的。

  从他出生那天起,从他冠上宇文这个姓开始,从他母亲第一次把他父亲的女人塞到他床上起,那时候,他还不懂情爱,就没有一身清白,没有干干净净地遇见她。

  他太脏了。

  姜九笙不同,她与他是两个极端,她一身磊落,赤诚干净得不染半点世俗的脏污。

  “我身上脏,你别碰到了。”他红着眼,这样说。

  姜九笙眼睛里干干净净的,是纯粹的黑,没有一点杂色,伸手,擦掉了他脸上的血:“你不脏。”

  然后,她握住他的手,把他整个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,扶他站起来。

  为什么他和谢荡都会喜欢姜九笙呢,他们的答案是同一个,因为她好,是真的好,你待她好一分,她还你十分,你救她一次,她就记一辈子。

  若与她至交,你坐牢,她会去劫狱,这是谢荡说的。

  咣的一声,门被狠狠砸了一下。

  是谢荡来了,气喘吁吁地跑过来,只看了一眼,气得眼睛都红了:“这他妈谁弄的?”

  妈的,他都没揍过宇文冲锋,谁他妈搞他!

  他扫了一眼一屋子的狼藉,被地上的血刺激得快要爆炸了,目光死死钉在徐蓁蓁身上:“老子今天就打一回女人。”

  说完,他直接拿了把椅子,砸过去。

  “啊!”

  徐蓁蓁被砸中了肩,摔在地上大叫。

  她要不是个女人,谢荡想,他一定会打死她。

  “你这个鬼女人,”谢荡眼里火气腾腾的,盯着唐女士,“要寻死就彻底一点,别半死不活地折磨别人。”

  唐女士凉凉地看着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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