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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瑾姜九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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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77:一个被毁容,一个被毁名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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糕上。

  “蓁蓁!”

  徐平征大喊,一把推开了唐女士。

  她坐在地上,手里拿着齿刀,看着刀口的血,狂笑不止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  头发乱了,衣服脏了,她疯了,摸了一把血,涂抹在了脸上,笑着笑着哭了。

  满堂宾客都怔住了,变故毫无预兆,好好的生日宴转眼成了惨案。

  姜博美坐在桌子上,嗷嗷叫个不停。

  “汪!”

  “汪!”

  “汪!”

  时瑾的手指落在桌上,没有节奏地敲着,发出轻微的声响,突然,指尖一顿,姜博美突然熄了声,回头看了一眼。

  时瑾嗯了一声。

  姜博美立马站起来,蹿下了桌。

  满堂宾客都在议论纷纷,别墅前,正乱着呢,不知不是谁把三层高的蛋糕推倒在地,被急促凌乱的脚步踩成了一滩泥泞,也没人敢上前,只有宇文家与徐家的人,各站一方。

  徐蓁蓁捂着脸,坐在地上痛叫不停。

  徐平征也不敢动她,看着她脸上止不住的血,也是慌了神:“蓁蓁。”

  她脸上全是血,流得吓人,整个脖子上、裙子上全部染红了,嘴里也是血,一开口都是血沫,她吓得直哭。

  “爸,我的脸……”

  “我的脸好痛。”

  她嘴巴一动,血渗得更厉害了,按在脸颊上的手湿漉漉的,温热的血从她指缝里淌出来。

  唐女士这一刀,是发了狠了,这张脸……

  徐平征脱下西装,抱住女儿,一边喊:“青舶,快叫救护车!”

  徐家人脸色都不好看。

  再怎么说,徐蓁蓁也是他们徐家的千金,居然如此暴行。

  “我会不会毁容?”徐蓁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又失血过多,一张脸血淋淋的,一边白得像纸,一边红得触目惊心,她害怕地直发抖,哭着问徐平征,“爸,我的脸会不会毁容?”

  “不会的,爸爸会请最好的医生过来,一定能治好。”徐平征用手绢覆在她的手背上,帮她按着伤口,“蓁蓁,你别说话。”

  她不敢再说话了,哭得快要晕过去,捂着脸,血还在流,白色的裙子被染红了一大片。

  唐女士还在笑,看着徐蓁蓁脸上的血,眼里全是兴奋的火焰。

  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  “覃生是我的,是我的。”

  “谁也抢不走了。”

  “是我的。”

  唐女士坐在地上,靠着宇文冲锋,痴痴傻傻,哭哭笑笑,嘴里喃喃不休,别发的簪子早就不知道掉哪了,蓬头散发,手上脸上都是半干的血迹。

  那把长锯齿刀,就扔在她脚边。

  徐平征看了看癫狂的唐女士,抬头对上宇文覃生的眼睛:“你们宇文家,最好能给我一个交代。”

  宇文覃生目光幽深,什么也没说。

  宇文老爷子拄着拐杖,嘴唇惨白,强撑着才没倒下:“覃生,你把虹玥带进去,锋儿,你去送客。”安排好,老爷子转了个身,朝着对面徐家的众人深深鞠了一躬,“徐老,徐市长,我明天必定登门拜访,给你们徐家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
  徐华荣要说什么,被徐老爷子制止了,摆摆手,只说:“先去医院再说。”

  救护车还没有来,宾客也没有散,这么一出跌宕起伏的戏,大家自然不愿意错过,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,众说纷纭,已经有了好几个版本。

  露天的花园里,喧嚣不停。

  “你好。”

  一位正在收拾现场的侍应被喊住,回头,看见了一张清俊的脸:“有什么吩咐吗?先生。”

  正是时瑾。

  场面十分混乱,他却依旧好整以暇地坐着,神色自若,语气也是不慌不忙的,说:“方才太乱,惊了我的狗。”他伸手,修长的手指好看得过分,指着一处,“它跑进了那栋平楼,能不能帮我找一下?”

  这般绅士又礼貌的请求,女侍应自然乐意帮忙:“可以,我现在就过去。”

  时瑾道了一声谢,又道:“我的狗很顽皮,还请多带些人过去。”

  “好的,请您稍等片刻。”

  然后,便见那位侍应用对讲机在联系同伴了。

  姜九笙靠近一点,小声在时瑾耳边问:“你让博美去做什么?”

  他说:“捉奸。”

  “怎么捉?”

  “我以前训练过博美,它嗅觉很好。”周边都是嘈杂,时瑾揽着姜九笙的肩坐着,端起她喝剩的饮料饮了一口,解释说,“傅冬青的裙子上有高浓度的迷药。”

  博美闻过,记下了味道。

  当然,他训练了它很多次,才懂了最基本的指示手势。

  姜九笙恍然大悟:“怪不得你送她裙子。”

  “我只送你裙子。”时瑾凑过去,低声同她说,“送给别人的,不是裙子,是陷阱。”

  不然,他怎会送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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