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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主谋之祸乱江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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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2国师的关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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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扶苏给的这药,是凝香丸,原本凝香丸是让人馥郁生香,许多贵胄夫人乃至宫中贵人都求之不得。要知道,这凝香丸可是极难制成,可谓千金难买。

  如今扶苏将此与燕蒹葭,牧清本就心疼的不行,再见燕蒹葭这般怀疑,心下更是忍不住这一口气!

  “牧清,多嘴了。”扶苏侧眸,余光瞟了眼牧清,眼底有冷然划过,但仅仅一瞬间,他便又笑着看向眼睛,道:“这是凝香丸,公主该是听过。如今公主觉腹中翻腾,气息难闻,若是服下这凝香丸,唇齿有芬芳吐出,当是能缓解一二。”、

  听着扶苏的解释,燕蒹葭心下愈发称奇。要说扶苏这人也是奇怪,分明他们之间的双生咒已然解除,她是死是活早已与他无甚关系,怎么这厮如此关心她?

  见燕蒹葭迟迟不收,牧清心存侥幸,想着若是燕蒹葭怀疑也好,说不准这凝香丸又能保住了。

  “公主若是信不过扶苏,扶苏自不勉强。”扶苏一边说着,一边神色平静的打算收回手,将瓷瓶纳入怀中。

  然而,就在他缩手的那一瞬间,燕蒹葭忽而一把拉住他的手腕,阻止他的动作:“本公主这不是被国师坑害太多次了吗?”

  燕蒹葭笑眯眯,轻而易举的从扶苏手中拿到瓷瓶。她松了手,捏着瓷瓶朝扶苏继续道:“没想到国师当真是慷慨解囊,那本公主就却之不恭了。”

  说着,她冲扶苏咧了咧嘴,毕竟还是小姑娘,如此一笑,竟是活色生香,让人犹如堕入蜜饯之中,不可自拔。

  下一刻,燕蒹葭道了句:“多谢国师。”

  扶苏摇头,回以温润:“这是我对公主的赔罪,还望公主不计前嫌。”

  赔罪?赔什么罪?自然是先前算计燕蒹葭入梦,用她的身体去困住食梦兽的事情了。

  昨夜他说放过袁照是给燕蒹葭的赔罪,今日又说这凝香丸是给燕蒹葭赔罪的。一连两次都是赔罪,怕是燕蒹葭也不好再多说什么。

  思忖着,燕蒹葭颔首道:“好,不计前嫌。”

  说着,她将瓷瓶收入怀中。正低头间,燕蒹葭忽然注意到扶苏腰间墨色绣花荷包,那荷包瞧着年岁甚远,上头绣着蜻蜓点水的图案,歪歪扭扭,仿佛是个笨手笨脚的小姑娘绣的。

  “呦,国师这荷包有些别致啊!”燕蒹葭眼睛一亮,冲着扶苏笑得不怀好意。

  她不是没有和扶苏近距离接触过,也不是没有留意过扶苏身上佩戴的玩意儿,这么些天的相处,燕蒹葭可以肯定,扶苏先前可没有带过这个荷包!

  那么这荷包从何而来呢?莫不是这厮看上了什么小姑娘,动了凡心?

  见燕蒹葭没心没肺的调侃,扶苏不由手下一顿。

  这荷包是顾偲绣的,他从袁照那儿拿来,但在梦境中……这荷包是出自燕蒹葭的手。

  可惜,燕蒹葭不记得梦中种种,否则她应是认得这个荷包的。

  紧抿的唇微微弯起一个弧度,扶苏没有回答,反而问道:“公主会刺绣吗?”

  燕蒹葭一愣:“刺绣?”

  “刺绣。”扶苏重复了一遍,似乎在告诉她,她没有听错。

  “国师可有听闻本公主会刺绣?”燕蒹葭勾唇,哼笑:“本公主府邸养的是面首,是男宠,可不是什么要本公主去伺候讨好的驸马爷!”

  言下之意便是,她学刺绣做什么?没有半点用处,毕竟她是被讨好的对象,高高在上不可一世。

  瞧着燕蒹葭那傲慢的神色,扶苏竟是愈发笑容深邃:“那公主觉得,这荷包的绣工如何?”

  他指了指腰间的荷包,问她。

  “绣工不佳。”虽不知道扶苏这问话是何意思,但燕蒹葭还是毫不客气的回道:“就这绣工,兴许还得练个三年五载。不过呢,绣工不好倒不是什么大问题。”

  “哦?此话怎讲?”扶苏望向她,眸底倒映着燕蒹葭的脸容。

  燕蒹葭难得一本正经,道:“国师挑的是媳妇儿,又不是绣娘,绣工不好无妨,国师有银子能够请得起绣娘就行,何必拘泥于此?再者说,她若是绣工极好,那便意味着不学无术,整日只知女红一事,要本公主看,书读得多的女子可比擅长女红的女子,有意思一些。”

  扶苏的事情,燕蒹葭也揣测不出所以然来,但是她以为,若是能旁敲侧击,让扶苏对那绣荷包的小姑娘上心,那么‘无懈可击’的扶苏便有了软肋。

  人一旦有了软肋,就好拿捏了。

  心下如此盘算着,燕蒹葭根本不知道,扶苏指得绣荷包的女子不是旁人,正是她自己……虽说只是在梦境中,但于扶苏而言,并没有两样。

  “公主所言极是。”扶苏点头,似乎深以为然。

  “不过,扶苏此次怎的不将那姑娘带上?”燕蒹葭道:“山高水远的,将人家姑娘留在幽州,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。”

  扶苏闻言,语气不明:“公主觉得,绣荷包的姑娘在幽州?”

  “难道不是?”燕蒹葭愕然,瞧着扶苏这表情……莫非她真猜错了?

  可这荷包的确是今日才出现,若那绣荷包的姑娘不在幽州……又在何处?

  见她如此,扶苏轻叹一声。冷风拂面,扫过他的眉宇。他没有再与她提及关于荷包之事,只看向她,缓缓道:“天气有些冷了,公主若信得过扶苏,可以吃下那凝香丸,扶苏告辞。”

  说着,他便抬脚和牧清一同,进了里头。只留下燕蒹葭与西遇两人,深觉今日扶苏怪异非常。

  摸了摸鼻尖,燕蒹葭摇了摇头,扶苏这厮,真是愈发古怪起来,也不知他本性如此,还是在梦境中受了什么刺激。总之这两日他说的话,做的事情,都是令人猝不及防,揣测不清的。

  思忖了半晌,燕蒹葭才又从怀中掏出瓷瓶,递给西遇:“把这玩意儿给慕容大夫看看。”

  显然,她依旧是不相信扶苏的。

  事出反常,必定有妖。燕蒹葭可不认为,扶苏是不忍心看她这般折腾。

  “是,公主。”西遇点头,很快接过瓷瓶。

  ……

  ……

  扶苏那头方入屋内,牧清便忍不住嘀咕道:“师父为何待公主这样好?那凝香丸可不是什么随意的玩意儿……”

  扶苏打断他的抱怨,淡淡道:“牧清,你难道忘了噬心蛊?”

  他这一提醒,牧清顿时回忆起来。的确,扶苏是服了噬心蛊,而这噬心蛊母子蛊之间有着不可割裂的联系……也就是说,扶苏见燕蒹葭不适,便会衍生出心尖抽疼的触觉,这种触觉就宛若是情爱一样,似毒非毒,让人烦忧。

  想到这里,牧清不由低头:“是徒儿多嘴了。”

  “今后在公主面前,勿要多言。”这一次,扶苏却语气有些严肃:“言多必失,她并不知晓噬心蛊的事情,如若让她得知,依着她那性子……”

  依着她那会顺着竿子往上爬,同时也花样百出的性子,可以料定,如果燕蒹葭知道噬心蛊的事情……扶苏以为,他可能很难应付。

  “是,师父。”牧清点头,心下也和扶苏一样想法。

  燕蒹葭这厮,的确是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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