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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瑾姜九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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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8:我生气了,快哄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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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”

  姜九笙反问:“我说了,你还会让我跟她接触吗?”

  不会,绝对不会!

  她只要说了,他立马就把那个叫洛清还是清洛的女人弄死!

  时瑾牵着她,往外拉:“我们现在就回去。”再也不准她来了!再也不准她跟任何陌生的人接触。

  这世上,总有人害他家宝宝,最好能建个金屋子,把她藏起来!

  “时瑾。”

  “时瑾。”

  姜九笙喊了他几句,他都不理,给她戴好口罩,拽着她离开。

  她提了提嗓音:“时瑾!”

  时瑾停下来,抱住她的腰,好话哄着:“笙笙,你听话。”又舍不得骂,只能骗,只能哄。

  刚好,姜九笙看见了刚从包间出来的徐平征,她指给时瑾看,说:“我想过去打个招呼。”

  时瑾自然知道她的打算,拉着她的手不放:“你手机里的东西给警察就好,你不要再插手了。”

  缉毒这么危险的事,他怎么能让她接触。

  姜九笙摇头:“可我怀疑洛清不仅是瘾君子,还是毒贩子。”

  生气边缘的时瑾:“……”

  她越玩越大了!

  姜九笙和徐平征谈了有十几分钟,一旁,时瑾自始至终都黑着脸。

  徐平征是个称职的市长,犯罪事件,他当然得管,还得彻查,与姜九笙谈完,他便刻不容缓,先行离开了。

  事情便告一段落,只是时瑾气还没消,不理她,她笑着凑过去哄他,他就乖乖不动了,让她亲两下,气就消了。

  姜九笙好笑,隔着口罩在他唇上连连啄了好几下:“别生气了,带你去看个东西。”

  他早就已经不气了。

  想吻她。

  清吧人多眼杂,她得戴着口罩,等回了住处再亲个够。

  姜九笙拉着他去了照片墙,指着一张照片:“时瑾,你看看,这是不是我妈妈?”

  时瑾凑近,仔细看了一会儿:“是她。”

  照片有一些年岁了,微微泛黄,许是当时的像素不好,拍得很模糊,而且照片有磨损,很不清晰,只是,依稀可以辨别女人的模样,眉眼清淡,笑起来很温柔恬静。

  是她的妈妈,宋培。

  只是,照片里有两个人,除了宋培,还有一个男人,他用手挡住了脸,只露出了半张脸,戴了眼镜,气质斯文俊秀。

  可惜,看不清全貌。

  不过,姜九笙可以肯定:“这个男人不是姜民昌。”她想了想,“这会不会是我妈妈的初恋?”

  时瑾嗯了一声:“也许。”

  关于父母的故事,她知之甚少,只知道姜民昌的老家母亲不喜欢身为孤儿的母亲,他们便和老姜家断了联系,从来没有联系过,除此之外,她什么都不知道,母亲从来不讲父亲的事情,她小时候不懂,现在回想起来,似乎她的母亲对父亲没有爱情,总是淡淡的,母亲爱笑,时常对她笑,却不怎么对父亲姜民昌展露笑颜。

  或许,他们之间,还有什么她不知道故事。

  倒是母亲这个初恋,一看就不是普通人,手上佩戴的手表,在那个时候,定是十分昂贵的。

  姜九笙拿出手机,把照片拍了下来。

  晚上,时瑾出了一趟门,九点多才回酒店,姜九笙睡了,没睡着,躺在床上辗转。

  时瑾洗漱完,躺在她身边,环住她的腰,说:“酒吧被查封了。”

  徐市长的动作果然很快。

  姜九笙翻了个身,往时瑾怀里滚了:“洛清是不是毒贩?”

  “还在审,结果还没出来。”他问她,“你为什么会怀疑她?”连他都还没有一点察觉,他家笙笙就已经摸了七八分门路出来了。

  姜九笙声音有点懒倦,说:“她每次都戴着珍珠耳环,然后每次离开的时候,耳环就不见了,今天我看见酒吧的一位客人也戴了,我猜,那个耳环应该是用来藏毒的。”

  才见了几次,她就观察得这么细微了,当真是心细如尘。

  他自己倒没注意到这些,对方是个女人,别说观察,他连看都没怎么看,只记得那个女人的身形发型,脸没印象,更别说耳环。

  时瑾夸她:“我家笙笙怎么这么聪明?”

  姜九笙笑了笑:“你教的啊。”仰着头,眼睛漆黑明亮,看着时瑾,“不记得了吗?”

  他何时教了?

  姜九笙清了清嗓子,模仿少年老气横秋的语气:“作业不写完,不可以出去玩。”

  时瑾哑然失笑。

  他记得了,那是有一次,十一黄金周,她和同学约好了,要去游乐园玩,当时她母亲是他的家教老师,除了上课与睡觉时间,他几乎和她形影不离。

  他当时不让:“作业不写完,不可以出去玩。”

  十一总共放了七天假,那还是第一天。

  她不乐意,辩解:“我可以明天写。”后天也行,还有大后天!

  时瑾很不由分说:“不行。”他板着一张俊脸,“笙笙,不可以拖延。”

  她怎么拖延了,才放假第一天!

  她被气到了:“时瑾,你不可理喻!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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